工作室又拓展了线下买手店的销售渠道,订单越来越多,现在这间工作室愈发狭窄,蒋城城决定换一间大点的。
找房、装修、搬家,等安顿下来,已经过了大半个月,换了一个宽敞的工作环境,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招聘了一名PR专员,分担了自己的工作量,完成工作交接之后,她总算闲了下来。
想到有段时间没去看李悦曦了,下班之后她约了宋纪澜一起去李悦曦家。
她还有一个月到预产期,整个人圆润了不少,面色也红润有光泽,看李明齐整天围着她打转,照顾她,就知道她日子过得很舒坦。
“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不知道,开盲盒才有意思嘛。”李悦曦笑嘻嘻地说。
蒋城城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大肚子,突然里面的小家伙动了一下,蒋城城“哇哦”一声,被这神奇的一幕惊到了。
两人随意聊着天,李悦曦问她和那几个男人相处得怎么样,她抿了抿嘴唇,眼神飘忽,过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还行”。
“你过得不开心吗?他们对你好吗?”
“挺好的,也不是不开心,就是……”她眉头紧锁,想不出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不安吧。”
李悦曦紧紧握着她的手:“你觉得这种日子不是长久之计?”
蒋城城抬头怔怔地看着李悦曦,有一刹那晃神:“我觉得就像在做梦,不知道哪天梦就要醒了。”
“我认识的蒋城城不是一个患得患失,杞人忧天的人,如果要说你怎么会这样,我想只有一个答案吧。”
“什么。”
“爱。”
“爱?”蒋城城摇摇头。
“你必须要承认,你很在意他们,爱他们,你所表现出来的冷漠,不过是你的保护色,你逃避不了你的内心,它又和你的期望相左,所以你才会陷入纠结、恐惧、不安之中。”
蒋城城吸吸鼻子,不知什么时候眼眶里已经湿润了,她摇摇头:“我没有。”
“城城,你需要勇敢地面对真实的自己,不管他是什么样的。”
蒋城城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话,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在适时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是宋纪澜叫她们吃饭。
看见她面色不佳,宋纪澜有些担心,走过来摸着她的头,弯下腰与她平视,温柔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蒋城城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握住他的手:“我没事。”
“可是我看你脸色很不好,眼睛还红红的。”
蒋城城正想着怎么跳过这个话题,就听到李悦曦说:“她看我怀孕辛苦,心疼了。”
她则趁机转移了话题:“走吧,吃饭去,孕妇不能挨饿。”
饭桌上,李悦曦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枪药,一直内涵李明齐,劝诫蒋城城,说男人脑子里只有繁殖,以为生孩子轻轻松松呢,自己不用怀孕当然轻松,说什么心疼老婆,照顾老婆,为老婆分担,他能照顾什么,分担什么,能分担你的抽筋吗?能分担你的水肿吗?能分担你的腰疼吗?能分担你的妊娠纹吗?能分担你生孩子的疼和风险吗?不,不能,除了能把你喂成猪还能做什么?
说话间她已经干了一大碗饭。
蒋城城都看愣了,李悦曦这饭量,是化悲愤为食欲了吗?
李明齐在一旁讪讪的笑:“没事,每顿饭都要骂一遍。”
“不该骂吗?我饭量变这么大,不是你喂出来的?”
李明齐点头哈腰:“该骂,该骂。”
天色已晚,两人回别墅,路上蒋城城靠在椅背上发呆,幽幽地说了一句:“要是我生孩子难产死了怎么办?”
宋纪澜被吓了一大跳,强行收回要踩刹车的脚,开到路边才停了下来。
“怎么这么说?”
“我害怕。”
“胡说什么呢,咱们现在也没打算要孩子啊?”
蒋城城撇撇嘴:“还不是我菩萨心肠,要是你们因为我断子绝孙,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其实你们也可以找别的女人生。”
车内安静到了极致,宋纪澜坐在那一动不动,蒋城城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她的,嗓音低沉,看向她的目光又那么坚定:“我是因为你才喜欢你的孩子,别人生多少我也不会喜欢。如果你不想生,也没关系,只要有你在就够了。”
温热干燥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她的心也跟着温暖起来,回握住他的手,欣然微笑:“宋纪澜,谢谢你。”
蒋城城突然的温柔、认真让宋纪澜有些不好意思,他喉结一滚,脸颊添了几抹红晕,表情还透着娇羞,他扭头看向前方,想抽回手发动车子,却被蒋城城攥得紧紧的,他一脸诧异地望向她,只见她迎面扑来擒住了唇。
一脸娇羞不就是想勾引老娘吗?你成功了!
蒋城城解开安全带,爬到他的大腿上,胡乱地扯着他的皮带,一脸急不可耐。
宋纪澜大惊失色,慌乱地阻止她:“城城,不要,车上没有套。”
“撒手!”蒋城城不满他拽着裤子不撒手的行为,大声的呵斥他。
宋纪澜委屈巴巴地松了手,蒋城城畅通无阻地释放出了男人的性器,明明已经胀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烈男。
她下面早已湿透,扶着粗长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啊~”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是那么美妙,她耸动着身体,套弄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啊、啊嗯~啊、啊……”
这样主动的蒋城城就像一棵罂粟,美丽又危险,让人忍不住靠近,轻而易举地让人陷进去,“啊,城城,城城……”宋纪澜痴痴地望着她,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和白嫩的臀瓣。
蒋城城一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一手抵着门窗,尽情地摇摆曼妙的身躯,仰着头,脸上尽是情欲。
两人的交合处淫靡不堪,喷泄而出的淫液打湿了两人半褪的衣裤。
蒋城城香汗淋漓,趴在男人怀里喘息。
“城城,你快起来,我要射了。”宋纪澜低喘着,把蒋城城抱下来,“卟”一声,性器从她小穴里拔了出来,随即白浊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射出来,浇在了他的裤子上。
蒋城城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下身,当宋纪澜拿纸的时候发现盒子里已经空了,他欲哭无泪。
“没关系啦,马上就回家了,不会叫人看见的。”
可家里还有两个饥肠辘辘的疯狗,要是知道他在外面吃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