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综合其它 > 渣我啊[女A男O] > 第89章
    一亿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对阿就来说却不一样。
    这一亿对普通人而言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放弃感情能得到一亿,诱惑力实在太强了。
    闻就爱钱,他很爱很爱钱,他现在陪着她意味着吃很多很多苦,她突然开始后悔没告诉闻就实话,万一他真的为了一亿不要她了怎么办?
    可是她又执拗的想得到一个答案。
    她无比渴望成为闻就心里的第一,比任何人和物质都靠前。
    这一刻,她既紧张又忐忑等待着心上人的回答。
    然后,房间里的人噗嗤一声笑了道:“谢叔叔,你不是阿纯爸爸,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建议。”
    谢纯薄唇抿成一条细缝,手指几乎要把门把手捏碎。
    有什么破土而出,像粗壮的藤蔓般颤着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谢新城淡淡望向不以为意的闻就,直勾勾盯着他郑重道:“我是。”
    我是?
    是什么?是谢纯爸爸?
    闻就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是谢纯的父亲,”似乎怕他错误理解,谢新城说得更直白:“亲生父亲。”
    亲生父亲?外面媒体传扬的谣言是真的!
    在原著里,谢纯为了查出杀害谢经略的凶手步步为营,复仇更是手段用尽,足见她对谢经略的感情深厚。谢新城说的是真的,岂非意味着她是谢新城和聂尔白私生子,根本不是谢经略的亲子,要是谢纯知道真相还不崩溃?
    闻就微微皱眉,心里翻江倒海,越想越心疼谢纯。
    草泥马的!谢新城和聂尔白真tm不是人!
    难怪从小对谢纯爱答不理,聂尔白去趟学校动不动就要扇她耳光,谢纯离开谢家跟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这两人到底是要点脸的,晓得是洗都洗不掉的污点,就干脆点嫌弃谢纯了呗。
    “现在,我有资格让你离开谢纯了么?”谢新城看他微微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淡淡道。
    谢纯指尖泛白,呼吸几乎窒息。
    知道了,omega什么都知道了,他会怎么看她?
    这时,闻就开口了。
    “您,没有资格。”
    “而我,不会离开谢纯。”
    谢纯指尖微微一松,抬眸时略微征愣,心脏突突突跳起来,脑海里绽放出朵朵绚烂焰火,心尖尖像蜜糖般唇角微微勾起,即便以往他也说过甜言蜜语,可这话斩钉截铁又十分笃定。
    阿就是爱她的,她是第一位,她比一亿比钱重要。
    谢新城蹙眉:“两个亿呢?”
    没有资格?他怎么会没有资格,这世界上现在最有资格管她的就是他!
    到底是闻家昔日的少爷,胃口倒是不小,不过为了谢纯的前途,他绝不心疼那点钱。
    闻就摇摇头,认真道:“就算你是谢纯的亲生父亲我也不会答应。”
    谢新城皱眉,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事关谢纯的前途,他绝不允许她将经商天赋暴殄天物,为了个omega碌碌无为一生,吃一辈子苦!
    “谢叔叔,作为父亲你没给过阿纯该有的父爱,你没有好好照顾好阿纯。
    “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我清楚她的每个喜欢和厌恶,但是您不知道;
    “我知道她所有的喜怒哀乐,您也不知道,更别说我小学跟她养鸡高中天天送她胡萝卜汁喝,你也从来没为她准备过吧……你都没有好好关心过她,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的事情指手画脚?”
    闻就小嘴叭叭的,完全不在怕,且越说越生气道:“她破产差点被欺负的时候您也没出手帮忙,您说的话在我们的感情上就没有任何分量……”
    攻心为上,他不介意抓住死穴疯狂戳!
    这一句句话跟巨石似的一下下锤在谢新城心上,脸色又青又白。
    知晓谢纯事情的人都保持缄默,没想到闻就表面乖巧,一触犯到逆鳞就竖起浑身的刺。
    “另外,我和谢纯已经在计划结婚,除非民政局被拆了,否则我们绝不分开。”闻就撂下狠话。
    这话自然是越狠越好,最好谢纯以后都不要遭谢家惦记,卷进是是非非里面真没好处!
    谢新城眯了眯眼睛,摁下胸中愠怒,像要证明他并没有什么不同似的问:“如果是十个亿呢?”
    十个亿?
    这尼玛玩笑开得就有点大了吧!
    闻就心脏砰砰跳了下,顿了顿有点生气道:“你诱惑是我没用的!我爱谢纯,我就要谢纯,谁来我也不换!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十五亿呢?”谢新城继续加筹码。
    他就不信小年轻不动心,这样的价码换回谢纯和谢家的前途,划得来。
    闻就火气蹭蹭蹭往上飚。
    社畜可以为了生活卑微工作,但坚决拒绝践踏人格,就是金山银山给他,他也不会用!
    “够了!”
    门外谢纯推门冷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大步流星朝闻就拽着他的手浑身侵满寒意直勾勾望着脸色微变的谢新城道:“再羞辱我男朋友,你别怪我彻底翻脸!”
    谢新城凝眉,脸色难看唤道:“阿纯……”
    “既然阿就知道了,我也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谢纯眼神更冷,仿佛腊月冬雪,脸色冷峻:“我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谢经略,至于你,你是我有血缘关系的小叔叔,在几年前就断绝了关系,你没有资格管我,也没资格拆散我和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