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重生 > 朕不想死[穿书] > 第80章
    “纯渊?”徐奕则还在一旁耐着性子?喊他?的名字,“纯渊……我真不?是有意骗你,我那时候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意嘛~”
    李纯渊抬起头,正要?说话,却转瞬瞥到?了一边跟上来的羊笺,眼底的笑?意再次被冷淡替代。
    羊笺:“咳……我似乎不?该来?”
    第43章 贼心不死
    来人?自然就是羊笺。
    他一路跟着徐奕则, 见到徐奕则那缠人?的功夫便有点不太好意思?出口提醒,但如今被发现,便也只能出声。
    不得不说, 李纯渊是真?的不太喜欢这个羊笺, 虽然知道?对方与徐奕则之间的确没有任何暧昧的成分……
    但或许是由于同?为?地坤, 他总是对此人?的出现充满了敌意——这是身体的本能,即便李纯渊尽量做到了不迁怒于他人?, 缺依旧有点困难。
    羊笺道?:“你们?不用在意我, 当我不存在好吗?”
    他就是很后悔, 非常后悔, 非要?趟这趟浑水, 现在两头不是人?,搞得他都觉得心烦意乱。
    “我只是要?给奕则哥挑选良缘,你作为?地坤的话, 应该清楚,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不轨之事。”
    的确, 两人?都身为?地坤,是能够确切感觉到另外一人?身上是否有天乾的味道?。
    而徐奕则既然已经标记了李纯渊, 那么李纯渊对徐奕则的味道?自然是清楚得很。
    也恰恰是因为?这点,李纯渊并未闻到羊笺身上过于浓重?的属于徐奕则的天乾气味, 也就是说,他们?两人?一直保持着守礼的距离。
    察觉到李纯渊的神色有些微妙的不快, 徐奕则飞快地截了羊笺的话头,直接道?:“怪我听?信了羊笺的片面之词, 非要?确认一下你的心意,这才出了这些事。”
    “哼。”话说到这里,其实李纯渊也已经冷静了下来, 只是稍微有点生气。
    毕竟徐奕则竟是同?其他人?诓骗他。
    “咳……”徐奕则见李纯渊虽说冷哼了一声,却也并未露出不悦的神色来,便也知道?对方的气大约是消了一半,便又再接再厉。
    “有什么事,咱们?都晚上再说,总之先介绍一下吧,我想这位你应该也是认识的,羊笺,我的弟弟。”
    “草民叩见皇后娘娘。”都到这种地步了,羊笺再怎么样也看得出来对徐奕则来说,李纯渊非常重?要?。
    于是他很快便郑重?地行?了礼,只是行?完礼之后,却又抬起眼,不怀好意地问:“我是不是应该叫嫂嫂?”
    “咳,倒也不是不行?。”徐奕则竟也觉得有点害臊。
    这两辈子啊,他都未曾这般吃瘪过,也未曾动过情?,自然也不曾有这种介绍的机会。
    如此说来,这对于他来说,倒也算是头一遭。
    简单互相介绍了一番,两位倒也算是有了初步的接触,因为?中?间还有个徐奕则,两人?的关系倒也看起来不错。
    但……
    “陛下,丞相在殿外求见。”
    “不见不见,让他等着。”徐奕则今日心情?贼好,如今只想偷懒。
    可偏偏,他的身边有着李纯渊这个事业狂魔。
    “既然丞相在殿外候着,必是有要?事,怎可不去?”几乎是不假思?索,李纯渊便已经开口催促徐奕则离开。
    “……纯渊……”徐奕则稍稍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但那表情?实在油腻得很,而李纯渊又没有经验对抗这种表情?,便只能垂下眼眸当做未曾看到。
    撒娇失败的徐奕则,无奈之下,只得离去。
    于是便只剩下了羊笺与李纯渊二人?。
    二人?本就不熟,若不是因为?徐奕则,本就不可能身处一处,两人?的氛围实在是诡异的安静。
    而李纯渊,显然也未曾要?与羊笺说话的意图。
    不过,羊笺好不容易抓准与李纯渊独处的机会,又怎么可能放过,于是他露出了与之前全然不同?的精明,问道?:“皇后娘娘,草民有一事想问。”
    对方既然主动开口,李纯渊便也不会当做未曾听?到——对方是徐奕则的弟弟,这点面子还是得给的。
    “草民进京之后,曾经受到黑衣人?的攻击,不知皇后娘娘对这件事是否知道??”
    李纯渊心中?一动,但表情?却是不动声色。“当时?本宫并未与你相识,你又如何会有这么一问,莫不是认为?是本宫的人??”
    “是不是,草民自然是不敢判断。”羊笺见李纯渊如此回答,反而确定了心中?的猜想,“不过,草民猜想,既然京中?您是为?数不多位高权重?且知道?奕则哥身份的人?,那必定是奕则哥一方的人?。”
    “为?此,您必定会阻止一切被发现的可能性?,是不是?”
    李纯渊细长?的眼眸紧盯着眼前淡笑的羊笺,竟也对眼前的羊笺生出了半分兴趣。
    羊笺知道?自己已经猜对,淡然一笑。“原本草民还当是奕则哥给我的警示,但前几日,与奕则哥一叙,发觉他对此一概不知,草民便已经有了准确的猜测。”
    “你倒是聪明。”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李纯渊也没有必要?装腔作势,不过他的脑袋稍稍转念一想,便已经知道?徐奕则或许也已经知道?这事。
    一时?之间,他没由来的感到慌张——虽然是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