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综合其它 > 血色罗生门[无限] > 第314章
    当老师进入隔间的时候,他听到?头上传来了花子咯咯笑着?的声音:
    “老师~出?来玩,和我一起玩。”
    老师抬起头,看到?了满脸是血的花子爬在隔间的顶端对他笑。
    负责监视老师的警察很快发现?隔间里淌出?血液,当他打开厕所隔间的时候,就?看到?脑袋完全碎在马桶里的老师的尸体。
    花子的故事就?此结束了。
    小池透月听得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用诧异的目光看向东条爽:
    “这是糅杂了几个版本的花子的故事啊,东条君还真是厉害。”
    东条爽异常无奈: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主要是我平时不怎么看恐怖小说,现?在只能糅杂一些碎片重新讲了,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恐怖故事了。”
    故事屋的门无声打开,这意味着?东条爽的故事的确得到?了“祂”的认可。
    东条爽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走?入黑暗的自己表现?得从容。
    门再度合上。
    关智一紧紧盯着?门口,小声问?:
    “我刚才?出?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怎么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小池透月肯定了他的疑惑:
    “你刚才?出?去和过来的时候都几乎没有声音的。现?在东条先生也是……不知道东条先生在镜子里看到?的东西和关君你的会不会有所不同。”
    然而就?在这时,走?廊里再次传来那种沙沙的声音,而且变得更加频繁和迅疾!
    小池透月的脸色微微苍白了:
    “等等…我好像听到?了……小孩子的笑声?”
    关智一握紧了拳头,陷入沉默。
    单调的敲门声响起,纸门外再次出?现?个影子。
    门再度自动打开。
    东条爽也以非常快捷的速度回到?了故事屋里,关智一神情?凝重:
    “我刚才?也是花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到?了吗?我刚才?数过,你来回的时间大概只有三十秒左右。”
    东条爽有些惊愕:
    “这么短?我自己算的话,绝不止这点时间,光是走?路摸索,我感觉至少?花了一分钟左右,更不用说还得吹蜡烛和照镜子。”
    “这只能说明?两个空间的流速不一样。”
    明?仪阳双手抱臂,微微扬眉:
    “暂时还不太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设计。”
    大家只能暂时先抛开这想不清楚的东西,小池透月问?:
    “东条先生,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东条爽怔了一下?,说:
    “等你讲完这个故事我再说吧。”
    小池透月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妥协了:
    “好吧。”
    小池透月讲的是关于作曲家的故事。
    巧的是,这个故事它正叫《手球歌》。
    第155章 24站:预言
    《手球歌》这个名字很快让关智一想到了那只写着小立清河夫妻名字的皮球。
    这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 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他默默忍下自己的不适,没有说话。
    《手球歌》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有年代感, 实?际上是个新故事。
    某地的路口经常出车祸, 有个三流作曲家为?了成名, 于是决定给孩子们编一首拍皮球时唱的歌,提醒孩子们过马路注意安全。
    但是关于这首歌的谱子和歌词,他始终没有什么灵感。
    直到?他在回家的路上,在那个路口目睹了六起离奇的关于孩子们的车祸。
    作曲家感到?毛骨悚然,可是让他狂喜的是, 他居然因此有了关于手球歌的灵感!
    于是他回到?家里, 连夜把谱子和歌词都写了出来?。
    熬了一夜的作曲家疲惫却满意。
    他去盥洗室洗脸,抬起头的时候, 猛然从?镜子里看到?六个孩子正趴在他肩膀上。
    随后, 那些孩子唱出了他来?不及写在稿纸上的最后两句歌词:
    “闯红灯的孩子会像皮球, 皮球一样坏掉。”
    “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 妈妈这样问。”
    半个月后, 警察发现了尸体已经高度腐烂的作曲家的尸体。
    在勘察的途中, 警察意外地发现了作曲家的《手球歌》手稿, 还?有一把车钥匙, 和来?不及清洗的,染血的衣服。
    经勘验对比,发现作曲家是一起肇事逃逸世间中,撞死孩子后逃逸的司机, 而他正是在逃逸当天写下了这曲《手球歌》。
    这个故事讲完,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凝滞。
    池子透月有些无奈地叹出口气:
    “我知道我的鬼故事讲得烂, 但你们至少?还?是给点反应行?不行?。”
    关智一勉强地安慰她:
    “不管怎么说……这至少?也?是个恐怖故事。”
    池子透月看着故事屋的门缓缓打开,嘴里喃喃:
    “……算了,门开了就好?,至少?祂认可了我的故事。比你们有诚意多了。”
    她没有起身,而是看向东条爽:
    “你该说了,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一个,女人?”
    东条爽的语气里带着深重的犹疑,他似乎很难描述这件事:
    “但是,那个女人,是我自己。”
    所有人:???
    东条爽斟酌着组织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