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综合其它 > 阴阳士和小狐狸 > 第109章
    “对了,雪淋,东离君的那个‘绑架犯’师父、到底是谁啊?你知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呢?”
    有关这件事,东离君在青丘水韵的面前、的确曾提起过。
    雪淋略一回忆,那个名字已然脱口而出,
    “冷素心,东离君的师父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冷素心么?应该是个很利害的人物吧,”
    灰玉竭力地要记住这三个字,同时还在思考着什么、自言自语般地道,
    “为什么我们都没听说过呢?可能是我们太弱小了,根本就了解不到那些强者的吧……”
    “谁说你弱小啊,”
    雪淋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鼓励般地安慰着、道,
    “灰玉你自有你强大的一面,说不定哪天,我还需要你这小家伙来救的哟。”
    “真的么?”
    灰玉的眼睛更亮了,一直犹疑不定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一抹可爱的笑容、终于再次浮上了脸蛋儿。
    雪淋见状,只道是和自己最亲密的小朋友之一灰玉、进行了一次普通却又很成功的聊天,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当天夜里、灰玉失踪了,而且、这一别,几乎便是永别……
    第六十七章 赫隐的住处
    …… ……
    次日一早,天气仍然晴好、四周仍然静谧……
    随着已经在西跨院住习惯了的小家伙们、纷纷起床各自活动,似乎又是美好的一天。
    然而直至此时,潜心修行了一整夜的雪淋、忽然觉得身边似乎少了些什么。
    凝神静了静,一缕灵力波动映入其心底,这才意识到、是附在灰玉身上的“追踪印”有了反应。
    是啊,自己怎么竟然忘记了,灰玉战斗力虽弱,可他却有其独到的隐藏能力,如果发挥到极致,可以说能躲过任何人的感知——
    这点别人不知晓,可他雪淋明明清楚得很,怎么还是大意了,只顾着自己调息恢复,直到此时才去留意“追踪印”。
    本能地想要去找东离君,刚刚迈出的一只脚、却又收了回来,雪淋暗暗地为自己感到丢脸——
    为什么只知道去麻烦他人,东离君明明将符咒转交给了我,可出了事情还要去想着找他、这可真是的……
    狠狠地跺了跺脚,雪淋带上那枚符咒,转身来找自己的另一个小朋友,
    “青竹,灰玉不见了,我这就去寻他,回头你找时间和东离君说一声。”
    话音未落,人已化为雪狐本体,青竹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刚刚还在说话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见他如此紧张,青竹自然晓得这事情、并非像他所交待的这般简单,便片刻不停地来到东侧房前、来找春霄。
    原本一大早、便见到了自己中意的这个小蛇妖,春霄的心情顿好,可当对方说出发生的事情后,他的眉头也立时皱了起来,
    “真是个不省心的小猫儿,”
    转而又对青竹道,
    “此事交给我好了,你放心地去照顾那些小家伙们吧。”
    青竹对他也早已是信任满满,放心地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见他离开,春霄却是叹了口气,来到内间门外,道,
    “师尊,这下可坏了,灰玉那小东西昨夜里又跑了,而雪淋居然独自前去寻找……”
    “什么?!走多久了?”
    话音尚未落地,东离君那张漂亮的脸便出现在眼前,几乎要贴了上来。
    春霄吃了一惊,
    “这、雪淋么?他的话、应该是刚刚离开……”
    “小仲!”
    又是不等他说完,东离君那清亮的嗓音已然响起,随着话音,替身纸人小仲飘然而起,直飞出了窗外。
    见师尊居然也会难得地紧张起来,春霄不禁诧异,
    “怎么了?不过是去寻找一个孩子,师尊因何如此担心?”
    “那是因为,雪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东离君玉雕般的美丽脸孔、崩得紧紧的,又道,
    “我现在要将灵识转出一部分,春霄你守好门,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
    “弟子遵命。”
    春霄点着头,当即转身出去,为了保险起见,在本就布设了法阵的外层、又布设了一层防护……
    …… ……
    能够轻易地躲过同伴们的眼睛,灰玉颇有一些小小的成就感。
    算起来今晚就是和赫道长约好见面的日子,小灰猫不禁有些怀念起那个人、霸道中却又充满了温柔的拥抱,还有那娴熟的技巧,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已产生了依赖感……
    朝着上次见面的竹林走去,如水的月色分外清朗,令他不知怎么想到了雪淋,可是一转念间、却为自己感到好笑起来——
    又不是“私奔”之后不回来了,如何还要恋恋不舍……
    自嘲般地摇了摇头,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身后传来。
    仅凭这灵力、已知来的是谁,却偏偏又感觉与往日相见时、有什么不一样。
    尚在发愣之即,一声轻笑、伴随着火热气息直冲脖颈后侧,
    “小傻瓜,发什么呆呢?”
    “……”
    怎么又叫人家“小傻瓜”,不是已经改成“小宝贝”了么?!内心里赌着气,灰玉即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
    赫隐似乎也很心急,根本不等他有所反应,直接将其挟到了肋下,那曾经的风声、曾经的晕乎乎一股脑地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