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褚师于期也只能放开了手,在她警惕的盯着多托雷时他却抬起了自己的腿弯。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却让褚师于期反射性的想要收回。
    练武的身体体脂率已经很低了,但被多托雷死死抓着的时候还是按出一个个凹痕。比其他地方都要更加敏感,一个个湿漉漉的吻如同骤降的雨水般落下。
    身体紧绷了起来,一只手抵着身后的墙,一只手穿过了多托雷面具的缝隙,将碍事的东西摘下后她的手就放在了水蓝色的头发上,手指略微收紧抓住了几缕发丝,多托雷低沉的笑声仿佛在耳边响起。
    身体在发热,抵着墙壁的手臂有些发抖,空气似乎变得灼热了起来,多托雷的一句句话在落吻的间隙响起。
    [你在发抖?]
    [放松,没关系的……每一个人都会迎来堕落]
    [更何况……我会陪着你的……]
    抓着自己的手掌温度也在升高,腰间传来了兮兮索索的动静,衣服变得有些松垮,于期缺氧的意识回归了一瞬,手按在多托雷的手背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两秒钟的对视中她的表情也从迷茫变得清澈了起来,拉下多托雷放在自己腰带上的手指,褚师于期抬了抬自己的腿示意对方放手。
    由于他本身性格的自大,多托雷并不喜欢被拒绝。除却一开始就冲着强制去的掠夺型交流,其他时候不用说反抗,只是表露出不配合的意愿都会让他丧失兴致。
    在他这里调教都要先于蛊惑,这样的话即使对方想要拒绝也不敢表现出来,对于那些人来说他是[主人],是主宰者。但褚师于期不一样,多托雷对她是从蛊惑开始的。
    他引诱她堕落,让她纯白而孤寂的灵魂染上了欲望的颜色,但她不属于他,她时常会用这样突然抽身清醒一样的表情看着他,似乎刚刚的沉沦和现在隐忍发红的眼角都是作假的。
    为什么不肯放下最后那一点坚持呢?
    多托雷松开了自己的手,看着她表情清冷的整理好自己的衣领和腰带,白皙的腿上却正好留下了遮不住的一道道指痕。
    真是要命。
    多托雷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扔给了于期,于期下意识接住都没看清是什么,多托雷意味深长的话就响了起来。
    “要是留着的话,那小子真会半夜爬床的吧……”
    说着多托雷先一步离开了,剩下疑惑的褚师于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元素邪眼。她一边想着一边朝前走,然后在看清玻璃上自己的影子时瞬间停下了脚步。
    会……吗?
    不管会不会,其实穿上披风以后都不太看得出来,而且自从标记出现以后她的身体恢复能力又上了一层,这样的不用两分钟估计就不见了。
    没有利用仙法快速的移动,但路也终有走到头的时候。站在街边的路灯下看着房子里透露出来的黄色灯光,褚师于期的表情一阵恍惚。
    院子里的向日葵低垂着花盘,二楼的客房里有一个影子时而弹出来时而又消失。推开没有上锁的大门走进院子,房子里的阿琳娜听见声响跑动着推开了门,灯光从屋子里洒出来。
    她似乎很习惯这样的生活,离开许久的房子被她打扫了一番,看起来比她还要把这里当做家一样。
    褚师于期走上二楼,好奇达达利亚刚才是在做什么就敲了敲门,结果里面传来了有些慌乱的声音。
    等达达利亚飞快的走到门前拉开门的时候,褚师于期的目光最先看向了他的背后——什么都没有,但是达达利亚的衣服却有些歪歪扭扭,脸色有些发红全身也都在冒汗。
    虽然知道不可能是那样,褚师于期还是下意识说了出来。
    “你在我家里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呢?”
    达达利亚懵逼了一瞬,然后在意识到她说了什么的时候瞬间脸色真红了起来。
    “怎么可能,你想什么呢!我刚刚只是在锻炼而已!没有马上给你开门也只是因为刚刚没有穿衣服。”
    褚师于期猜了出来也相信事实就是那样,但还是露出了怀疑的表情,“但是我刚刚好像看见你屋子里有个飞来飞去的东西。”
    达达利亚眉头挑了挑发出了一个长长的“哈?”
    “你不是说你刚刚在锻炼吗?让我看看你在锻炼什么?”
    不明所以的达达利亚表情带着点解释不通的气愤,一撸袖子就准备示范一下自己刚刚在做什么,褚师于期幽幽的声音从他的后背传了出来。
    “和刚刚一样,不·穿·衣·服。”
    达达利亚脚下一滑差点一头撞在床角上,动作缓慢的回头看向褚师于期,刚刚气愤的样子瞬间不见了。明明是个成年男人了,此刻却露出了一副应对不了别人调戏的模样。
    “你你你……你就是想看我!”
    褚师于期路过他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转身坐在沙发上露出一副等待表演的表情。
    “你应该自信,我的小狐狸。”
    在至冬人们喜欢用动物来做恋人之间的爱称,即使达达利亚知道褚师于期并不是那个意思,甚至他的年龄可能都还没有她和多托雷的绯闻时间长,但他还是克制不住的为此欢喜着。
    虽然说是要自信,但是在喜欢的人的注视下达达利亚解开扣子的时候还是有些手抖。白皙的皮肤下是锻炼有素的躯体,线条优美的肌肉在拉伸的时候展现了自己所蕴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