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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冷...
    好冷啊...
    为什么...这么冷......
    “——太——!”
    “阳————!”
    谁的...声音......
    “......阳太!”
    好像是...呼唤我的名字......
    但是...之前很暖和......很安逸......
    不能就这样睡下去吗......
    “阳太!快醒醒!”
    我猛的睁开双眼,不详的红色雾气瞬间包裹在我的周身,只等我下令,它们就能瞬间吞噬敌人。
    在看清叫醒我的人后,我不动神色的收回了雾气,向来人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爸爸,您从外面回来了啊。”
    黑发红眸的男人穿着西洋服,抬起他常年冰冷的手按住了我想要起身的动作:“不用行那些多余的礼仪,阳太,你是我的儿子。”
    阳太......
    我已经忘记了刚才具体都梦到了些什么,但是......总感觉,梦境里的人,好像不是这么称呼我的。
    “爸爸。”我看似平淡的向他问道:“您曾经还为我取过什么别的名字吗?”
    “为什么这么问呢?”爸爸他盯着我,我也看着他,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波动,好像我提了一个什么无关紧要的问题。
    “没什么,就是问一下。”我摇了摇头,那种感觉渐渐消失,我随即不再去想,反而扬起了期待的笑容:“爸爸,这回您给我带了什么手伴礼?面具?衣服?还是那些花瓶?”
    爸爸轻声笑了笑,抬手轻轻的敲了敲我的额头,语气中尽是亲昵的调笑:“你啊。我都快成为你专用跑腿的了。”
    我向他眨了眨眼,夸张的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爸爸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唤了一声:“鸣女。”
    一直背对着我们,守在我房门前的鬼拨动了琴弦,一个长条状的盒子出现在爸爸的身边,我动了动,想要支起身体,爸爸见此后皱了皱眉,伸手把我搀扶了坐起,又顺便拉过一旁的靠椅放在我身后,我向他感激的笑了笑,随即看向一旁的盒子。
    “这是?”
    父亲一边解释,一边打开了盒盖:“这是一柄刀剑。”
    “刀剑?”我有些奇怪:“好端端的,爸爸送我刀剑做什么?”
    我若有所思道:“是这把刀剑很有名吗?”
    “有名?”父亲沉思了一下,说道:“应该也算有名吧?”
    “那把刀的名字叫什么?”我拿起盒子中存放的刀剑,看着那堪称华丽的装饰,询问道:“这把刀倒是很好看。”
    “你喜欢就好。”爸爸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把刀的名字,叫做三日月宗近。”
    我抽出刀,细细的端详着他的剑身:“三日月...”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还是综了刀剑乱舞...我对刀男人真是爱的深沉。
    唉,刀剑的篇幅不打,打个酱油而已。
    以下为百度百科:太平洋战争(1942)爆发前基本确定三日月宗近都属德川家所有,昭和26年(1951年)新国宝指定时为个人收藏家渡边诚一郎持。
    平成4年(1992年)渡边诚一郎将三日月宗近无偿赠与东京国立博物馆,而后至今。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三日月宗近。
    这已经不是很有名的程度了。
    被爸爸他带回来的报纸书籍中陆陆续续的夹杂了一些关于三日月宗近的传闻。
    什么最美之刃,什么天下五剑之一。
    我摩擦着刀柄,下意识的询问了一句:“说起来...既然三日月在这里,那把天下一振?”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一期一振在庆应(1865-1868)年间,就已经是皇家御物了。
    对面的男人轻轻歪头,出乎我意料的询问道:“阳太想要吗?”
    我卡了一秒,有些哭笑不得的拒绝道:“我就是下意识的想问问而已,爸爸。”
    “而且...那把刀,现在在天皇那边吧?”我摇了摇头:“那边行不通的。”
    “如果阳太想要的话——”
    “不,我不想。”
    “好吧,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我说,阳太。”
    “我会的。”
    这个话题结束后,爸爸上前为我掖了掖被角,拿走了我手中打开的刀剑并合上,又推开了我对面的窗户。
    我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看着爸爸打开的窗外,无限城那一成不变的景色令我不感兴趣的瞥了一眼后,便把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爸爸这次回来多久呢?”
    这座无限城内,没有阳光,没有天空,没有大地,更别提书中提到的四季轮回,太阳的东升西落,月亮的阴晴圆缺,大海的潮起潮落,还有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春夏秋冬了。
    爸爸摆放刀剑的动作一顿,背对着我的声音中充斥着平静:“阳太是觉得有些无聊了吗?”
    “也不能说是无聊。”我摇了摇头道:“只是无论是书本也好,着无限城也好,我都看了许久了.......”
    “......这样啊。”
    爸爸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甚至没有回答我之前问的问题。
    他把带回来的三日月宗近摆放在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刀架上,拿起帽子转身走出了房间。
    鸣女随即拨动了琴弦,封闭了这间屋子。
    纸门外,爸爸的声音隔着障子门,显得有些沉闷:“鸣女,送我回去,顺便把上弦们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