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综合其它 > 原来是日久生情 > 第117章
    砰,一声巨响后剧痛随之而来,失去意识前他突然很想见见叶弘文。
    意识飘忽的他脑子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有人紧紧地抱着他,耳边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一声接着一声的阿彬,他想睁开眼看看眼前的人,却只看到一双悲伤的眼。
    “阿彬,你一定要醒过来,你醒来了,不管你要我怎么做,我都答应你,哪怕是你要我离开。”
    不,别,别走,我不要,阿文,别走。
    睁开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时,他还没反应过来。
    “阿彬,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汪芙看到终于醒来的儿子激动的站了起来,喊道:“医生,医生我儿子醒来。”
    席越彬听到这声音再次闭上了眼,他无法不去想汪芙知不知情,如果不知情那她就太可怜了,如果知情更可怜。
    一阵兵荒马乱后,病房安静下去后,他第一次开口:“妈,我想见阿文。”
    “阿文?”汪芙一愣,听着儿子沙哑的声音,她怎么都没想到,儿子醒来后想见的第一个人是一个朋友,她试探着问:“你...你爸...”
    “别提他。”席越彬不由得加大了音量,情绪一激动脑子就被针扎似的疼了起来,“嘶...”
    “好,好,我不提他,我刚刚通知了江穆和,他会和你那个朋友一起来的。”汪芙怕刺激到席越彬,立马安抚道:“别激动。”
    得到了回答后席越彬就闭上了眼,他现在很疼,全身疼,头疼,心也疼,如果不是想见叶弘文,他真的想直接晕过去。
    江穆和接到汪芙的电话时刚洗完澡,席越彬的手术下午三点才结束,等到手术很顺利的结果后,他回胜佑上班上到十点才回家。
    等池筠下班后,两人聊了会天在十一时各自洗完澡刚打算睡觉,汪芙就说席越彬醒了。
    他边换衣服边给叶弘文打电话,池筠也跟着换衣服。
    “哥,你就别去了,好好在家睡一觉。”
    “你不在家我睡不着。”池筠走到客厅那好车钥匙,牵住江穆和的手,“走吧!”
    江穆和到医院一下车就看到了站在住院部门口的叶弘文,“小和,阿彬他真的醒了吗?”
    “别急。”江穆和帮叶弘文把衣领理好,说:“人已经醒了,我们上去。”
    “好。”这次是除了高考后两人冷战那次外断联时间最长的,叶弘文急切地拉着江穆和朝电梯口跑去。
    两人换好隔离服进入病房时,里面只有汪芙,汪芙回头看到他们,“阿彬刚醒就念叨着你们,他现在精神还不太好,你们陪他说说话。”
    “阿姨,我们会的。”江穆和走到床边说。
    汪芙欲言又止的看了江穆和好一会,才转身离开病房。
    叶弘文站到病床边,看到席越彬嘴角的笑也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嘴角是上扬的可眼泪却控制不住,他不敢开口,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声。
    席越彬是何其的了解叶弘文,徒劳地动了动手,无奈地问:“哭什么?”
    江穆和本来打算把时间留给叶弘文的,可他一直不说话,只能自己说:“在垣泷岛的电视里看到你出车祸时,差点吓死我了。”
    “对不起。”席越彬硬撑了半个小时,声音很虚弱。
    “手术很成功,剩下的就是好好休养了。”
    席越彬的头动不了,眼睛斜着视线一直放在叶弘文身上,经过这次的事后,他突然想通了,他舍不得叶弘文,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情是不是喜欢,但他不愿意失去叶弘文,一想到今后可能会分道扬镳他就很痛苦。
    他决定放弃固有的思维去接受这份感情,“阿文,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近乡情怯可能就是这种感觉吧,叶弘文提心吊胆了两天,做过无数次心理建设,可这到了面对的这一刻,他还是有些害怕,“你醒了就好。”
    “你...”席越彬想问你是不是在怨我,可头却突然疼了起来,“啊...”
    叶弘文连忙转身对门外的汪芙说:“阿姨,阿彬他疼起来了。”
    “好,我去叫医生。”
    “阿文,别走。”
    江穆和站在原地从席越彬的眼神和语气里敏感的察觉到了点什么,“阿彬,你们之间隔着性别这道坎,你想清楚了?”
    第92章 有底气了
    席越彬知道江穆和担心什么,那也是他之前躲叶弘文的原因,“我想得很清楚。”
    江穆和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还想说什么,在听到脚步声后放弃了。
    “病人刚做完手术精神很疲惫的,你们都先回去,明天再来。”
    “好。”叶弘文走到病床前,“我和小和明天再来看你。”
    “我等你。”
    江穆和与叶弘文约好明天早上在探视时间一起来看席越彬,分开前他纠结了很久,还是没说什么,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两个人现在都打算面对了,他没必要太过插手了。
    第二天一早,江穆和被哐哐的砸门声吵醒时整个人都还有些懵,池筠捂着他的耳朵说:“你继续睡,我去看看。”
    池筠打开门看到怒发冲冠的池任骁挑了挑眉,问:“大早上的扰人清梦,林知雪就是这么教你礼仪的?”
    池任骁一把揪住池筠睡衣的衣领,凶狠地问:“你把官云瑶送哪去了?”
    “你自己的女人你来问我?”池筠无视那只手,靠着好整以暇地靠着门框,“我亲爱的弟弟,你的面具终于肯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