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直男只是我的保护色 > 第177章
    “言言知道接下里会发生什么的,对吗?”
    青年很小很慢地点了点头,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原来不止靳泽一个人是预谋已久。
    只是两人不谋而合。
    靳泽给淮言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恶龙和王子的故事。
    传说王子是最美丽的王子,漂亮又善良,因为想要保护自己的子民,不得已男扮女装和恶龙生活在山洞里。
    而恶龙早就知道王子是个男的。
    但拥有了漂亮的小妻子后,时常在白天假装不理他,却在半夜恶劣地和人玩儿猫抓老鼠的游戏。
    一天夜晚,王子被迫躲进了一个山洞里。
    山洞是从来没有人涉足过的山洞,洞口小小的很狭窄,而恶龙则面目狰狞,还会喷火。
    恶龙企图从洞口进去,寻找自己美丽的妻子,但洞口实在太过狭窄,只是卡了一个头,就动弹不得了。
    看着恶龙探进来的头,无助的小妻子绷紧了身体不停颤抖,发出无助的低吟。
    但这些可怜的哭声并没有阻碍恶龙的动作,他一边在妻子耳边哄骗,一边继续往山洞里深入。
    每多进入一些,小妻子的哭声就更加难耐一些,脸上因为哭泣而遍布水痕,面色潮/红。
    恶龙的动作忽而轻忽而重,有时候快有时候慢。
    石壁在微微颤抖,因为恶龙的动作不停地收缩,却又无法逃离,无法动弹。
    就在触及某一处时,恶龙感受到了自己妻子更加剧烈的颤抖。
    他知道,这里,就是妻子的藏身之地了。
    可是找到了妻子的恶龙,非但没有立即将妻子抓走,而是像是发现了某种乐子般一下一下抵着刚刚的位置,重复地来回。
    小妻子的身体都在不停地痉/挛,身体和心里都被刺/激到了极限,最后被彻底抓出来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淮言听完这个故事的时候,也已经处于将睡未睡的边缘了。
    身体是疲惫的,但心里却是高兴的。
    床是彻底不能睡了,靳泽重新替两人洗了澡,又换上床单。
    再躺在床上时,天都已经亮了,外面白蒙蒙的一片。
    走出了黑夜,现在彻底是新的一天了。
    淮言无意识地重新窝回了靳泽的怀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在对方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哥哥,我爱你……”
    青年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闻言靳泽轻笑了一声,和人嘴唇碰了碰就分开了。
    “好了,再亲下去,你还睡不睡了?”
    这句话说完,管撩不管灭的青年就彻底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格外顺利。
    靳荣生没能等到淮言主动离开靳泽,就先等来了自己老部下的提前反水。
    让靳荣生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项目亏了个底儿掉,慌乱去找人兜底的时候,又落进了个皮包公司的套。
    而靳茹利用这个空档,做空了靳氏的股票,又收了一些散股,在股东大会上力压靳荣生,成了新的掌权人。
    而靳荣生则最后因为接受不了一切都脱离自己掌控,而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淮言在听靳泽说这个的时候,完全无法想到这一切都是那个当时抱着孩子的靳茹做的。
    不过想想也是,没人能因为她生了孩子,而磨灭她除了母亲之外的价值。
    娱乐圈的新人越来越多,靳泽的超然娱乐以公开透明的资源竞争制度,让每个新人都有冒头的机会,以超强的凝聚力彻底成为了全世界一流的娱乐公司,。
    分公司在更是在全世界遍地开花,培养了一批又一批优质的偶像、歌手和演员。
    淮言的宠物店也越来越好,还经常救治流浪小动物,并且为不少残疾人提供了工作岗位。
    没几年,这个原来淮言不打算赚多少钱的宠物店,竟然在全国开起了连锁,实现了线上线下的一体的经营模式。
    第四十九家宠物店在南方开业的时候,淮言和靳泽亲自赶了过去,参加开业仪式。
    先前他们在这里录《心动的选择》的小屋还没拆,被靳泽买了下来,两人经常过来住一住。
    两人又去爬了之前的那座山,山里的空气格外好,今天没下雨,山路也要更好走一些。
    他们爬到了山顶,站在山顶往下看,一路过来蜿蜒曲折,的确还是不大好走的。
    但生命就是一场旅程,走过的路就不觉得辛苦了。
    远处的太阳慢慢从山丘里露出一条金边,是希望的颜色。
    手上的温度还是那么温暖,两人并肩而立。
    在任何他觉得重要的时刻,只要牵着靳泽的手,就永远觉得心里都是满满当当的。
    淮言偏头去看对方,发觉靳泽也是笑着正回望他的。
    淮言后来才知道靳泽出国四年的那些事情,也去见了叶医生。
    他记得对方说的是,靳泽爱他,爱他爱到失去本能,抛弃自我。
    爱到想把他锁起来又挣断了铁链,爱到想把他关起来,又偷偷开了门……
    如果不是淮言主动跨出那一步,两人接下来的结局是怎么样,就真的不好说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眶有些湿,“哥哥,如果我永远都没有去亲你那一下呢?”
    靳泽闻言愣了一下,金色的阳光洒在青年晶莹的眼底,撒了把碎金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