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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怪瑞文,这个恶魔确实引诱她堕落了……她的身体因为这种不道德的想法而微微发热,爱液湿润了通向快乐的甬道,以至于身体自发地思念起那个魅魔来。但所有亲密又淫乱的画面里其实都是瑞文和她自己之间曾经真实发生过的,每当有“需要”的时候,它们都会尽职尽责地提供对真实性的支持,以保证她每个荒唐的念头都有迹可循。
    她迅速驱走了淫放的妄想,问旁边暂时从战团中退出来的绿仙子:“我们在等谁?”
    和以前的罗嗦不同,她只简短地回答了两个字:“乌鸦。”
    她的话音刚落,头顶就传来翅膀鼓荡的声音,萤火虫随着气流被吹到了一边,巨大的黑色鸟类从天而降,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树梢上。
    “啊——啊——”黑鸟叫了两声,拍着翅膀落地,落地的瞬间变成了一位老绅士。有花白的头发和黑色的衬衫,他的背已经佝偻了,腿脚也不怎么利索,甚至需要一根讲究的拐杖才能好好走路,可阴鸷的双眼仍然锐利,一一扫过了在场的各位长老。
    “我听说,新的守护者出现了?”
    “咳,嗯。”红色的仙子正要说什么,就被乌鸦锐利的眼神吓了回来。他慢慢地走了过来,盯着白雪公主的脸,面无表情地问:“看起来就是这位小姑娘了……我嗅到了魔法的气味。”
    “迪艾瓦,我想你明白她的来历。”巴尔泽萨高瘦的身躯忽然拦在了白雪面前,“王国逃亡的公主。”
    “我还没有瞎。”乌鸦瞧着他,“任谁都看得出她和女王的关系。”
    乌鸦慢慢地绕开它,“还有她和魔法不需要强调的亲和力。这是个必然,巴尔泽萨。”
    “你既然知道她的来历,想必也知道她的目的。你应该也绝对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近卫团的团长干脆地把武器竖在了老乌鸦的面前,“也应当明白你将要说的话对整个摩尔森林的意义。”
    “巴尔泽萨,我和你一样对守护者忠心耿耿。”
    连发光的龙鳗们都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不寻常气息,害怕地让开了,可她们亲近白雪,都挤在她身旁,仿佛这样就没什么东西能伤害它们一样。
    她的几位导师不适时宜地说:“噢,天哪,看我们的小公主。”
    “是的,和那位公主一样,谁都喜欢她。”
    “这是我要说的!”
    “我先说的!”
    “你抢了我的台词!”当然,她们又陷入了争斗。
    “我们近卫团好不容易维持了现在的局势,阻止人类的扩张。”
    “哈。”乌鸦轻蔑地笑了,“守护者在世的时候,王国与森林是统一的,人类和妖精之间也没有这么多的猜忌,我们根本不需要防备彼此。”
    “可现在时代不同了!”
    “时代又回到了那个契机!你闻到了吗?守护者的气息,王后的血脉!我将支持她成为……新的守护者,还有新的女王。”
    他的手杖顿在了地上。
    正在斗殴的三位仙子忽然都飞到了迪艾瓦身后,“我早就知道迪艾瓦是我们这边的!”
    巴尔泽萨的怒气正在酝酿,隆隆地说:“剩下的几位长老的意见如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乌龟身上,它的下半身还泡在水里呢,忽然睁开眼睛,吓碎了身边漂浮的水泡,惊走了围着水泡游玩的水黾和萤火虫。
    “啊……啊……啊,我喜欢安定的生活,打仗这事不适合我们湖底居民……”它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而它旁边,巨大的龙鳗慢慢漂浮到了前面,低沉的喉音带着呼噜噜的回声:“追随守护者的荣光。”接着,它飘到了白雪的背后,萤火虫受到了扰动,形成了一个绿莹莹的漩涡。
    长老们各自选了边,一个平局的局面,但它们沉默地对峙,没有离开的打算,也没有继续吵下去的打算,好像就想在今晚等出个结果。白雪看着对面寿命奇长的树精和乌龟,觉得那边一定能等到胜利。不过看到老得都快要飞不动的三位仙子和不停梳毛的乌鸦,她又觉得可能自己这边胜算会大一点。
    而且这湖真是美。
    她还没有见过在黑夜里如此绚丽的颜色,每一种眼睛所能看到的色彩都用荧光重新调配,然后泼洒在黑色的画布上,精灵们漫步其中,而她从前只能被关在幽暗的小屋里,在靠近边境的地方,被一群来自地底的矿工看守着。
    这里除了没有瑞文,一切都看起来十分美丽,可是永夜的梦魇永远不可能接近森林的腹地。守护者有一个恶魔情人会怎么样?也许会被巴尔泽萨逼着退位。
    可玛琳菲森也是恶魔啊,她甚至还长着恶魔的角呢,瑞文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角和尾巴。
    思念着她的魅魔,时间过得很快,星辰似乎移动了位置,而前方明显出现了骚乱,很快地,花粉、萤火虫、龙鳗三者的萤光明摆着指示了一条骚乱带,它很快蔓延到了湖边,睡莲一片接一片地拼在一起,可其上并没有什么人或者平常能见到的妖精,等到骚乱靠近了,白雪才看到了骚乱的源头:一头黑黄条纹相间的幼小野猪,驮着一只穿着衣服背着背包的老鼠,腰上别了一把又长又粗的缝衣针。
    它神情严肃地从野猪上跳下来,走到了巴尔泽萨面前,敬了一个近卫团军礼。
    巴尔泽萨居然也神情严肃地回礼了。
    “巡林者七处第三枝,上士罗杰斯!我带回了‘翅膀’的消息!”
    整个湖面为之震动,声音随着光晕忽然扩散到远处,所有的光点都在上下震颤着,以至于让人怀疑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他说了‘翅膀’!”
    “噢,天哪,守护者出现了,翅膀也出现了!”
    “我们要见证历史了吗?!”
    “罗杰斯上士,请报告你的发现。”
    “我看见了!”小老鼠严肃地说,“灰色的、无边无际的、布满羽毛的、翅骨尖端镶嵌着金色的角,守护者之翼!”
    “呃……”巴尔泽萨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无边无际’是多大?”
    “报告长官!大约要跑一百步!”
    不仅是巴尔泽萨,其余的长老们和周围的水黾、花仙子、龙鳗们都纷纷看着大概只有白雪的巴掌那么大的老鼠罗杰斯,想象着它的“一百步”到底是多长。
    巴尔泽萨估算了一下,又向着老鼠罗杰斯敬礼:“上士!你的情报非常有价值,你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王国的城堡!”
    这下就连白雪也激动起来,不禁向前倾斜着身子。巴尔泽萨瞥了她一眼,“上士,你确定吗?”
    “当然了!我们家族在去年冬天搬进了那个城堡里,我因此申请了工作调动,您还签过字的。上个星期,我像往常一样在仆人的隧道里探险,意外进入了女王的寝宫,我看见了……她背后有一双巨大的翅膀!我不会弄错的,和谒见厅里挂的画像上一模一样。”
    “巴尔泽萨!”白雪深深吸了口气,“不和我联手吗?你找回守护者的翅膀,我夺回我的王国。我有守护者的魔杖,你要试试它的威力吗?”
    这个瘦长高大的树精轻蔑地哼了一声,隆隆地说:“尽管来。”
    老鼠罗杰斯抬头看了看白雪,又看了看巴尔泽萨,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野猪背,一溜烟地离开了。
    “Rakir!Shi   archim   narn   xi   maez   xi   arakal!”白雪小声念动着咒语,金色的魔力从黑色的魔杖尖端溢出,巨大的触手因此轧轧地从王座上盘曲的树枝里伸出来,朝着巴尔泽萨的脚踝扫去,它手里的矛毫不费力地把触须挡住了,可触须接二连三地出现,扫击着所有它能经过的地方。一时间它左拙右支,陷入了被动防御的窘境里,被鞭扫过的地方甚至碎裂了,白雪有点担心,她其实分不清巴尔泽萨身上的到底是身体的一部分还是仅仅是盔甲一类的东西。
    但场面很快改观了,三条触须的路数很快被他看破,白雪熟知近卫团的招数,她自己就天天在练习,可是虽然魔力大增,但控制力并不随着魔力同步增长,她无法控制触须有效地防御,被巴尔泽萨突破了包围网,它从旁边拔下一根树干,狠狠地砸向一条触须,触须在重击下散成一团稀薄的黑雾,接着四散在空中,就像那些可怜的混沌魔力被瑞文的触手反复鞭击过之后发生的事一样。
    等它干掉几条触须之后,它扔掉了树干,手持长矛朝着白雪冲过来,白雪在设下几条小触须试图绊倒它而不成之后,发现长矛马上就要撞上自己的脸了,她吓得后退几步,蓦然发现旁边漂浮的小花仙,于是一把抓过她,把她在空中抖了抖,晶莹的花粉飘得到处都是,她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随便抓着微风就和花粉混合起来,看不见的风忽然搅动了花粉,强大的魔力迫使混合物撞向巴尔泽萨,一头公牛一样的近卫团团长忽然漂浮到了空中,掠过白雪头顶,一头栽进了湖里,狼狈不堪。
    过场动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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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长长松了口气,老仙子们正要飞过来抱着她庆祝,但一个不明物体飞速地掠过了她,把她撞得在空中转了好几圈。
    白雪躲闪不及,只感受到巨大的冲力撞上了肩膀,她被扯得踉跄后退了几步,然后听到“铎”地一声,她的肩胛被长矛钉在了树上。
    巴尔泽萨从湖里爬出来,一边滴水一边走到白雪面前,伸手握住了矛杆拔了出来,“迪艾瓦,奥勒留斯,她还需要更多的练习!”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会议就在一场打斗中结束了,新的守护者诞生的传说传遍了森林的每一个角落,但这一切都跟白雪的关系不大。她被带往离湖边不远的一处小房子里,睡在了传说中的爱洛公主睡过的房间。
    老得都要飞不动的红色花仙子这时候也不忘八卦:“噢,就是在这个地方!玛琳菲森后悔曾经向我的小爱洛下诅咒了,她威严地说‘我收回我的诅咒!’她重复着这句话,诅咒的绿色魔力不断逸散,而她的金色魔力则不停地驱逐着变得越来越弱的诅咒。可是她失败了,她不能和自己的魔力抗衡……”
    这之后的故事她讲过很多遍,公主知道了真相,伤心地回到了城堡里寻找父亲,父亲保护她,可她还是被纺锤刺到,陷入了永远的沉睡,就连王子的吻也没救醒她,是玛琳菲森最后把她带了回来。
    白雪睡在花仙子们用魔法整理过的屋子里,心想这里离边境那么远,瑞文到底能不能顺利找到我呢?
    而她的妖精这时候坐在魔镜前,笑得扬起了头,然后对魔镜说:“啊哈,我的小公主,加冕为王,嗯?”
    “比您美98倍。”
    “为什么变少了?”
    “您笑起来美度增加1。”
    新的守护者还十分的幼小,长老们为了她能有媲美玛琳菲森的强大魔法而操碎了心,她得向乌龟学习有关水的法术,向花仙子们学习关于花粉的法术,向龙鳗学习关于风的法术,还要向乌鸦学习只有守护者才会的恶魔法术。与此同时,还要向树妖奥勒留斯学习古树的战斗与指挥技巧。她的白天更加丰满了,夜里也疲惫不堪。
    白雪忐忑不安地迎来了日落,早早就躺在了床上,一边担心:“她会不会真的找不到我了呢?”不知从哪来的思念让白雪一筹莫展,显然地,现在已经过了平常瑞文到来的时间,但她并没有来,白雪决定不再这样等着她了,她闭上了眼睛,准备进入梦里。
    魅魔每天都来找她,只有第一天是寻梦而来……那时候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那天晚上她睡着之前,小心翼翼地触摸过自己的身体。
    柔软的酥胸,殷红的乳头,湿润的肉缝,还有青春的躁动,她第一次忽然对自己的身体好奇起来,她第一次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和自己毫无关联的另一个女人生出想要杀死她的妒忌。仅仅是因为脸吗?绝不可能只有这样。
    她在镜子里、水里、抛光的铜壶里见过自己的脸,它平平无奇,眼睛里甚至空洞无物。
    它绝不可能成为让那个雍容的、眼神深邃而迷人的、散发出危险而诱惑气息的女巫妒忌的根源。
    她们所不同的只有身体,白雪好像第一次发现自己身体的魅力,从前那么多个为自己穿衣脱衣的日夜里,她都没有发现自己有柔滑的肌肤和匀称的肉体。
    纤长的手臂以完美的比例伸展着,肩颈的线条有摸上去令人心悸的弧度,鼓胀的胸部带着神秘的诱惑,身体散发出甜美的味道,细窄的腰身下是翘挺的臀部和笔直匀称的双腿,平坦的小腹一直延伸到一片隐秘的黑色里。
    她磨蹭着自己嫩红色的乳尖,陌生的感觉跃动在上面,指尖带去欢愉而乳尖产生欢愉,本能告诉她这是禁忌的游戏,可手根本没办法停下来,皮肤带着无名的吸力,引诱她、引诱她自己一点一点的摸索。
    一定是……是这些她自己都忍不住迷恋的东西,吸引着恶毒的巫婆。
    指尖掐得乳肉下陷,乳尖生疼,她从恍惚的回忆里苏醒,比当时懵懂的快感要强烈得多的欢愉把她卷入了回忆的漩涡,暴乱一般的力量把无数交合的画面搅碎,雪片一样拍到了她面前。
    她的身体已经认真经历过这些让人窒息的快感,熟识那些几乎贯穿身体的力道,熟悉令身体酸软而内心亢奋的舔吮,也牢记着另一个令人心醉的体温。
    “瑞文……”她困难地咽着口水,孤单的夜让她本能地燃起强烈的思念和渴望,不由自主地呼唤着入梦的妖魔。
    她自己的手急切地满足着空虚的渴望,在需要抚摸的地方来回地巡逻,渐渐濡湿的秘处提醒着她最该抚摸的地方是哪。
    可梦魇为何还不来?
    她的另一只手忍不住离开了胸口那颗被玩弄得肿胀的肉粒,贴着小腹滑向那个湿润的谷地,肉唇已经沾了一点露水了,可这还远远不够,她的妖精光是轻轻哼两声,再加上几个吻,就能让她彻底湿透。
    白雪想着那个魅魔柔媚的嗓音,无意识地重复着那条充满魔力的咒语,接着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里。边界模糊的几条触手慢慢舒展着,蜿蜒着爬上了她的身体,在开始变得皱巴巴的床面上、在她白如牛奶的皮肤上。
    “嗯……嗯……瑞文……”
    有什么东西,仔细地抚摸着玫瑰花一样的唇瓣,缠绕着细窄的腰身,代替了她的手压迫着需要疼爱的嫩红色乳尖——像是雪被玫瑰花的汁液染红了一样。
    像是有恶魔在低声呢喃着,像是恶魔的习惯似的,以假乱真的抚摸,缓慢地唤醒了沉在心底的欲望,刚才她小小的愿望被满足了,紧接着她变得更加贪婪,想要更多的东西,比如说一个——最好是几个——吻。来自随便谁——不,只能来自瑞文。
    是恶魔引诱她堕落,是恶魔让她变得贪婪,毫无疑问。
    “瑞文……啊……”她试着去触碰汁水泛滥的花尖,强烈的刺激让她颤抖了一下,但同时,强烈的酸楚也击穿了她的心脏。
    “瑞……”
    快感无法驱走这种强烈的酸楚,反而联手逼出了她的眼泪,藤蔓仍旧缠绕着她,勒着鼓胀的乳肉更加饱满地胀出来,细小的尖端反复摩擦着乳头下缘,有什么东西在她懊恼又失望的时候温柔地擦去了她的眼泪。
    磁性而柔媚的嗓音明快地问:“已经学会自己玩了?可你哭什么呀?”
    小公主忽然破涕为笑,然后蜷缩起来滚到一边,“讨厌,你故意看我丢脸吗?”
    女巫的脚尖勾着笨重的三角木架上长出的粗壮触须,看起来是漂浮着一样。
    小公主偷偷扭头看她,很认真地忍住笑,“见鬼,你看起来像出现在梦里的仙女教母。”
    “但我是个梦魇魔。”她伸手抱住她的公主,松开了缠绕她的锁具,跪在了床上,“想我了吗?我想你了。”
    公主诚实地点点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怕你迷路了……我怕你去了原来的地方却找不到我,我……我发现如果你不肯来找我,我根本就找不到你……”
    “我有一面魔镜,当我问它‘魔镜魔镜告诉我,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在哪里’的时候,魔镜就会说:‘在山的那一边,荆棘树丛的背后,美丽的白雪公主在宝石湖畔的小木屋里’,我当然就能找到你啦。”
    白雪倒抽一口凉气,打了她一下,“讨厌,别吓唬我!”
    “好吧,女孩子青春的肉体的气味太容易辨认了,我闻到的。”这是个更不着边际的谎言,但她的小公主惊喜地抱住她:“真的?你真的闻到了?我想也许这样有用的,没想到真的有用。”
    女巫讶异地睁大眼睛,“你做了什么?什么有用?噢,你打算用一个绮梦引诱我来,刚才是你的准备活动?”
    这个惯于引诱人堕落的恶魔笑嘻嘻地把小公主搂在自己怀里,让她好好地趴在自己胸前,低头看着她:“就像我第一天来的时候发生的事,那时你做了什么?也像现在这样吗?不……我觉得没有……那么,小公主,那时候你想什么了?”
    这真是太惊喜,误会和谎言织就了一个意外的真实。怪不得这个看起来并不是很没脑子的小公主轻易相信了魅魔入梦的鬼话。
    白雪羞涩地搂紧了她的腰,用细小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那时候想……我那时候突然有个念头,我想我的脸蛋平平无奇,到底是什么让邪恶的女巫妒忌我妒忌得发狂呢?后来我想一定是因为我的身体,它很美,不是吗?我自己都快要爱上它了。”
    “邪恶的女巫妒忌我的身体”,邪恶的女巫难以置信地笑了笑,公主做了个梦,而她随后想出了一个关于梦魇魔的荒谬谎言,这整件事情看起来真像是她确实无意识地循着公主的梦境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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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笑我。”
    “哈啊——我的小公主,你在说什么傻话?”入梦的妖魔轻轻捏住小公主的下巴,亲昵地吻了她,“我不是说过吗?谁看见你都会发疯似地爱上你,就算是邪恶的女巫,也一定会疯狂地眷恋着你的身体的。”
    小公主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但神情却温柔而专注,“你这个小妖精,我知道你总是喜欢说这样的话讨我欢心……你就算不说,我也一心一意地……爱着你。”
    白雪说的大多数是事实,她说过的情话大多数都是毫无心理负担的谎话,所以也没有被戳穿谎言的窘迫,她又轻挑地亲了亲她的公主,“我亲爱的甜心小公主,如果你和男人谈情说爱,也许会收获一些质朴的情话,可你现在在和一个莎库巴斯谈情说爱啊!我喜欢赞美你,因为我自己就喜欢赞美,你会喜欢的,让我说嘛。”
    但她的公主不为所动,依旧沉静而温柔地看着她,在她的长篇大论结束之后,堵住了她的嘴唇。这个吻温温吞吞的,玫瑰花瓣一样的唇瓣在她的唇角慢慢地辗转研磨,可同时,尖锐的心悸勾着她的心尖,随着少女毫无知觉的喘息一起,戳着她早就凋零了很久的心脏。
    她忽然想她的公主再吻深一点。
    催促别人的吻,她当然是很熟练的,她有魅力无双的双唇,她别的情人都迫不及待想吻她,想撕开她的衣服,想狠狠进入她的身体,可她的公主仍然一点一点地,温柔地拨弄着她的唇瓣。女巫等得急了,伸出舌尖,轻轻勾着公主的唇瓣。
    小公主才醒悟她让她火热的妖精受到了冷遇,忽然支起了上半身,伸出舌尖回应她,亲吻很快升温了,舌尖互不相让地要入侵对方的口腔,两个人中间小小的缝隙被两道灼热的吐息反复地加热,最终热得她们不得不分开,白雪叹息着抱紧了她的妖精,“瑞文,你能来真是太好了……瑞文,你在玩什么鬼把戏?为什么送我这么大的礼物?为什么要给我守护者的魔杖?他们现在要把我当成新的守护者了,我……我曾经想过他们会帮我夺回王位,可这一切都太快了……要不是有你,也许还要再等上十年。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这样有趣呀。”女巫估摸着说一句实话会让自己听起来真诚一点,但小公主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你爱我之类的。”
    女巫对她眨眨眼睛,“我打算让你感受一下。”她伸手托住了小公主的脸颊,这姿势让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少女的纤细——她真的能一下就掐断公主的脖子,可她没有。小公主顺从地扬起脖子,数个月的身体交流里早就产生了难言的默契,她的公主等着她在这之后吻她尤为敏感的脖子。
    她等到了,同时感觉到魅魔拉开了她的双腿。
    那里已经被她自己玩弄得非常湿润了,正一张一合地渴望着她的妖精。
    “瑞文……”公主咬着妖精柔软精致的耳垂,“直接进来,好吗?”
    她已经尽量放软了声音,因为恶质的魅魔从来不会马上遂她的愿望,总是要把她玩弄到哭着求饶才会好好地满足她。
    可意外地,瑞文非常干脆地说:“好啊!”与此同时,她掐在白雪的腿弯里,把她两条白嫩的腿推往胸口。完全出乎白雪意料,濡湿的肉瓣上忽然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抵住了,来自本能的恐惧让她一瞬间汗毛倒竖,可还没等肌肉真正地收缩起来,那魔法凝结的恶物已经狠狠顶进来了。
    穴口有一瞬间被撑得生疼,她惊声尖叫着,可是满胀的感觉一下子满足了她的所有需求,渴望被填满,渴望被进入,渴望着来自无情魅魔的疼爱。
    “瑞文……啊啊……”她的惊叫最后化为了柔软的呻吟,“为什么……”
    “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可是太突然了……”
    她的恶魔松开了掐着她膝弯的手,把她抱了个满怀,征服与被征服的姿势重合交叠,“在你狠狠操我之前,我得教教你里面的技巧。”她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脊背和腰身,渐渐无法控制地用力吮吻着少女裸露的颈子和肩膀,在浑圆的肩头留下了许多属于她的痕迹。她挺起上身,把一个枕头垫在少女稍窄的臀部下面,双手捏着白雪的腰,拇指一边在被她撞得晃动的小肉珠上滚动,一边有节奏地挺着腰胯。
    “你的穴口太敏感了……不蹭你你就会哭闹。”她说着抽出危险的魔刃,抵在两个唇瓣之间,快速地进出了几下,接着忽然沉进去。“接着你这里会……变得很想要,不是吗?”
    公主开始小声呜咽了,“是的……是的……”
    “嗯——”低沉的鼻音从魅魔翘挺可爱的鼻尖里哼出来,白雪想起魔物根部的根须是如何扎根在魅魔腿间各处的,脸更红了。“……我的小公主……通常这个时候你已经开始求我了,只怕你自己也不知道具体在哪……但就在……啊……就在这……”她的大幅挺动停了下来,白雪看见她柔软的腰肢水蛇一样的摆着,迷醉的神情渐渐浮现出来,可杀气腾腾的魔物仍在自己水淋淋的小穴里研磨,她的恶魔真是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快感一层层地扑向她,快要被淹死的错觉催促她急促地呼吸,秘穴深处传来熟悉的酸麻感,可新的渴望又诞生了,是恶魔引诱她堕落,让她变得如此贪婪。
    但还没等她开口,那恶魔忽然加快了速度,“你开始不满足了,你不喜欢温吞吞的速度,插得慢了你就哭兮兮地喊疼,必须得……哈啊……得……嗯……”
    魔法的恶物另一头抵着恶魔充血的肉豆,她勾人的呻吟忽然清晰地提醒了白雪这件事,想到这根折磨得她昏昏沉沉几乎要尖叫的魔刃底部,妖精充血膨胀到极限的肉豆和她的花心一样受着压迫和蹂躏,她就更想尖叫了。
    她迎合着妖精的戳刺,任那根魔法凝结的恶物在淫靡的腔穴里进出,腰身快乐地挺动,而肉穴快乐地吞吐着。
    可这妖精也许自己也没有发现,她越是卖力地撞击着白雪的腰,她傲人的胸就被抛得越是高。覆盖着身体的薄薄的丝质长袍在刚才已经被扯开了几颗扣子,诱人的软肉在衣襟里若隐若现地跃动着,布料的摩擦让胸前的红豆早已挺起,顶在服帖的布料上,让人能清晰地看清楚它的勃起状态。
    白雪伸出两只手,抓住了不停诱惑她的双乳,绵软而沉甸甸的手感让她激动地挺起了腰,想象着自己正在折磨她的妖精。
    事实上,她们两个正联手互相折磨着对方。白雪觉得身下的枕头已经被浸湿了,可肉穴深处仍然一股一股地溢出滚烫的液体,魔刃搅动着腔穴,迫使它吐出液体,另一边,她也清楚地感觉到稍凉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流过自己的下身。
    必定是顺着深深扎进恶魔肉穴深处的触手流下来的……
    “瑞文……”
    “我知道你想要……嗯……什么……我也想……就这样,一直这样,对不对?”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了,好像不这么说话就会忍不住呻吟出来,白雪真是太喜欢她为了自己失去自制力的过程了,更配合地挺动着腰身,单调的节奏强烈地刺激了魔物端头的两个人,是白雪先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无法抑制地抱紧了那个恼人的魅魔,小腹抽搐着,率先达到了“顶峰”。
    “瑞文……瑞文……”魅魔温柔地吻着她,双手在她还很敏感的皮肤上来回地抚摸,逗得小公主舒服地轻哼,“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好了,别担心了,你的妖精陪着你呢。”
    “小妖精……”白雪忽然翻身,把魅魔压在了身下,她一把握住瑞文腿间黑色的魔物,拿东西还冒着热气,还在微微颤抖。表面上捏上去黏黏的,然而白雪实在没法嫌弃——这是她自己的蜜汁。她念动着咒语,强行把这些法力结晶驱离这个世界,根须不情不愿地从瑞文狼藉一片的肉穴里钻出来,露出靡丽的水润肉唇。
    “小坏蛋,你把它赶走了,可你的莎库巴斯还没能满足呢。”她静湖一般的蓝眼睛半眯着,涟漪一片。这是魅魔惯常勾引人的表情,白雪明明熟知她的伎俩,仍然忍不住呼吸急促,心底的躁动不断挣脱着束缚,化成一种单纯而原始的欲望——征服她,填满她,让她尖叫,让她呻吟。
    她俯身去吻魅魔白得像凝固的羊奶一样的皮肤,它甚至连舔上去也很像加了蜂蜜的酸奶,甜蜜和柔软——没有什么比这还能刺激征服欲的了——催促着她尽量粗暴地对待这卑微的小恶魔。
    “我只是个卑贱的梦魇魔。”
    这恶魔能毫不犹豫地说出这样的话,可白雪打心底不想这么认为,这魅魔有海一般深的智慧,全都藏在那一双静湖一样的蓝眼睛后面,足以让人尊敬,让人膜拜。